没等她说完,晏景就横她一眼,揉捏着她粉腮威胁:“纳什么,嗯?小乖又想学你的女则女诫了?”
他一提这个,尤晚秋就想起被他翻出来的册子,晏景这人再收敛,也止不住坏心,前日当着她的面去翻看书册,时不时发出点评。
“原来阿奴喜欢这样的,是为夫学得太少,技艺不够精进,难以取悦夫人。”
“这个我们以前倒是试过,不到半个时辰你就喊着腿疼,哭着求我饶你,想来不是很喜欢……”
说话时看她的眼神幽深莫测,绝对在算计着什么。
尤晚秋又羞又气,伸手去抢他手中的书册,但个子不如他高,晏景一抬手,她就够不着了,急得她团团转。
他还故意她耳边念那册子中的内容,都不是什么好话!
直到尤晚秋气得原地蹦了两下,吓住了他,才让她夺回书册,然后一把丢厨房的炉灶里,毁尸灭迹。
晏景那时只在她身后,看着那几本书被火点燃,对上她视线时候噙着笑意,没有出声,但尤晚秋分明能听见他的心声。
——那些内容,他可都记着呢。
“你又欺负我!”
尤晚秋立即道:“你说过的,你要是再骗我,你等着瞧!”
“不欺负你。”
她色厉内敛,虚张声势的模样也很可爱,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泪欲坠不坠,红肿的唇微微撅起,像是在跟他索吻。
太过可人的小生物总是容易引发人的恶意,晏景这等恶人自然更爱去故意招惹。
他被王闻序下了药,本身并不十分清醒,只觉得身上极热,只有贴着她的地方传来丝丝凉意,但这份凉像是浇在火山上的细雨,还未深入内里,就消散了。
他愈发贪婪,恨不得将两个人都打碎,糅合化作一滩骨肉泥,眼下这点抚慰对他而言不够,远远不够。
在尤晚秋看来,他眼神又开始涣散迷离,只靠着本能行事,喘息着朝她倾诉:“小乖,你不能…不管我……”
一贯矜傲的人,神情语调中竟还带着委屈,像是雨夜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但没有小狗会将人堵在墙边强吻,撬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