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也坐不住了,连忙去把尤晚秋扶了起来,又推了一把想靠近她的李恒。
“无情无义的不公之人,离我们远些!”
李恒气得跳脚:“这又干我什么事,分明是你带回来的麻烦。”
青黛冷笑道:“你堂堂一个太子,倒是忌惮起一个侯爷来了,这也不应,那也不准,非要将她送回火坑里去,难道我骂你还骂错了不成?”
李恒拂袖道:“你别借题发挥挑拨我们关系,情之一事,咱们又不是当事人,哪里能说得准。”
青黛揽着尤晚秋骂他:“有什么说不准的,不过就是贼子强人贪慕美色,靠着权势欺辱女子罢了,呸,下流无耻!”
“你还说你不是借题发挥,你都指桑骂槐了。”
“什么指桑骂槐,不过是有的人自个儿心虚罢了,瞧谁说话都像骂他,呵呵,分明是做贼心虚。”
李恒被她气得拍桌:“够了!”
他骂不过她!气死了,怎么他就骂不过她!
青黛只得意一笑,神情轻蔑。
夹在他们之中听他们争执的尤晚秋整个人像是秋风中的可怜叶子,被两边狂风夹着,飘零都飘零不了,耳朵嗡嗡的响。
难得的她倒是觉得那该死的晏景好歹有一点好处。
——他话没这么多。
好容易两人都平静下来了,再去看尤晚秋,泪痕还沾在脸上,又不敢开口,娇弱可怜。
李恒忍不住又“啧”了一声:“那小子居然喜欢这样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他还以为那能捅了晏景刀子,又挠花了他的脸的女子,是何等的泼辣人物,最次也是跟王闻序那般,温润于外,内藏锋芒之人。
却不曾想是个被稍微吓唬一下,就瑟瑟发抖,哭得楚楚可怜的娇弱女子。
不过想来也是。
以晏景那密密麻麻的幽暗心机,若遇见的是个精明女子,哪里能过得了他的眼,怕不是早被他嫌恶除去,也就只有这般无害之人,才能叫他敞开心扉了。
青黛听他话里不甚庄重,忍不住瞪了他一记。
李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