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离开了,他们才敢跳出来要算计她。
尤晚秋想着,做出固执的模样来:“他不来找我,我才不去找他,凭什么!”
是恃宠而骄态度。
彩凤听完只无奈的笑了笑,她身边的飞鸾觉得这姑娘真是被侯爷宠坏了,才敢对他这样放肆。
喜鹊年岁尚小懵懵懂懂,倒是给尤晚秋打伞遮阳的杜鹃又起了一层艳羡。
四个大丫鬟后头跟着的小丫鬟们也各有所思,不知道这一日有多少消息要在广阳侯府内部流转。
反正这世间就没有能遮的住的幸秘。
一向洁身自好的广阳候新得一位爱妾,日日爱不释手,视若珍宝,这件事在京城消息灵通的官员内部已然传开。
甚至还有人绘声绘色的叙述那爱妾如何恃宠而骄,泼辣骄横到敢上手去挠那活阎王的脸。
“据说广阳侯先前脸上还顶着那美人儿挠出来的抓痕上朝,叫文武百官都看了一遍,气得那老古板张太傅直接当着太子的面骂街呢!”
一时有人艳羡,有人深思。
“不知是怎样的娇娇,竟能勾得那般人物坏了规矩、跌下神坛……”
这是好色之徒的翩翩联想。
“不知那又是哪路人马献上的名伶,这样好的机会竟让他人得了,扒上了广阳侯,日后哪里还愁前路不通?”
这是想攀高位的小官的嫉妒臆想。
还有聪明人细细叮嘱家中女眷,想要找机会摆宴席请那爱妾赏脸游玩,好讨好她去对着晏景吹枕头风。
女眷们也自然有愿意,有不愿意,出身高贵的暗骂狐媚子迟早遭报应,出身普通的则暗揣那女子手段如何高超,当然也有人待她只是平常,但包藏祸心之人总是多过心怀善意之人。
尤晚秋深陷风口浪尖之中,但她却浑然不觉。
在铃兰花丛旁边的高株芍药处,她注意到了一片好似躲藏不及,不慎露出的衣角。
尤晚秋勾唇一笑:“谁在那里?”
不用她动,后头的婢女便将躲藏着的人揪了出来。
来人跪倒在尤晚秋面前,俯身下拜:“奴婢不是有意冲撞姑娘,实在是方才侍弄花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