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看着像是心疼极了,竟将她粉颊上的泪珠都吮吻走,眼泪还未落下,便被他吃了干净,饥渴如沙漠烈焰中炙烤的旅人遇到清凉冰冷的泉水。
尤晚秋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像是被猛虎舔舐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见她不再哭泣,晏景才稍稍离开了她,薄唇莹润,黑恻恻的眸子仿佛要滴出滑腻的水来。
他盈盈浅笑,顾盼生辉的凤眸为本就妖冶的容颜增添艳色,两人四目相对,竟是他艳光更胜一筹。
“你怕我阿。”
晏景说的笃定。
尤晚秋知道他了解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岂是她能掩盖得住?
此时否认只会让她显得像是一个拙劣的骗子。
尤晚秋改变了话术,声音里带着明显哭腔:“我为什么不害怕你?”
她反问他:“你对我屡屡折辱,强迫我做那些……,那些事情,还让陶府的人听见……”
“他们没听见。”
晏景可不会承认自己没干过的事情。
尤晚秋却瞪着他:“可是你说他们听见了,你让我怎么有脸见人。”
晏景毫不愧疚道:“那是我骗你的。”
好无耻!
尤晚秋深吸了一口气,指甲戳进手心,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让她羞愤到想去自尽,现在却告诉她是骗她的?
尤晚秋气的眼前发黑,恨不得再捅他几刀。
晏景见她面容带怒,好生动的模样,却只明知故问:\"你生气了么?\"
尤晚秋冷笑一声:“难道我不该生气?”
晏景似笑非笑的试探她:“你是气什么?气我跟你的事情,被你那无用的夫婿知道?”
说到“夫婿”二字时,晏景的声音都冷了下去,犹如带着寒芒,眼神也冰冷起来。
尤晚秋自然不会顺着他的话说,她垂眸,带着些委屈道:“我并不在意他,只是那些事情本就是见不得人,我又不是什么妓子名伶,做什么要在旁人跟前表演。”
她暗讽他不知廉耻。
晏景听罢,却软化了些:“我倒也没有那种癖好。”
他凭什么让陶阳舒也听到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