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冠言余光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看向应寒之的视线。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应寒之被下药才刚刚过去三个小时。
以他对这种药物的了解,想要三个小时就让药效消退,实属天方夜谭。
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个女人。但是以应寒之的性格,让他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深深地看了一眼霍诗诗,女孩眼底满是担心。
霍冠言想了想,淡淡出声,“一会儿我会叫我专属的私人医生来一趟。”
霍家的私人医生如果来为应寒之看,话肯定会传到蒋芝丽的耳朵里。
“还有,诗诗。你去重新换一件衣服。”霍冠言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有些无语。如果刚刚不是他与苏梓涵来,而是其他人,应寒之与她的事情早就暴露了。
“哦,知道了!”霍诗诗顽皮地吐吐舌头,“梓涵嫂子,能帮我涂一下遮瑕吗?”
……
两个女人离去后,外间只剩下霍冠言与应寒之两个人。
霍冠言看的出来,应寒之忍受的很痛苦。
他重新拿起手机,拨通自己私人医生的电话,“来老宅一趟,到了与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霍冠言看向沙发上的男人。霍诗诗刚才没有告诉他们,究竟是谁给男人下的药,又或许是应寒之本人没有告诉诗诗。
“江戈的人干的?”霍冠言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
应寒之睁开眼睛,红色的血丝布满他的眼睛。
凉水澡可以压抑一段时间,之后只能靠冰块与凉水来压制。
“江戈的直系下属。有没有江戈授权还不好说,但是我个人认为有江戈授权。”应寒之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口冰水,压下心里的烦躁。
他今日在医院做完康复训练后,接到江戈的电话,说霍家有一个晚宴,他作为组织的二把手,理应一同前去。
为了能获取江戈的信任,他同意了江戈的提议。
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被下了药。
如果遇到的不是霍诗诗,而是其他女人,他今天晚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