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餐刀。
秦顾愤怒地转头看去,这把刀再歪上几分,就插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准吧,亲爱的!”
“不错,有我几分神采。”
“那是肯定不如亲爱的的。”大凤眯着眼看着陈温言。
大凤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把餐刀,递给了陈温言,“要不亲爱的也试试?”
“不了,我人送外号血魔,一旦出手不见血不罢休。”
“那大凤再扔一次好了。”
秦顾亲眼看着坐在自己后三排的黑发红瞳女人,向自己抛来餐刀,仅一瞬间,咖啡桌发出一声巨响。
秦顾害怕的用手阻挡,但刀子已经插在了桌上。
生与死之间有大恐怖,秦顾能清晰的感觉到额头冷汗的凝聚,身后的两人不像是在做游戏,是专门针对他的。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台上的乐团,径直地站起身,向自己走来。
“你好,我叫陈温言,看你很久了。你身旁的是我的舰娘,不要动歪心思了哦。”
“哈哈!舰娘?你知道腓特烈大帝是什么吗……”
身旁的腓特烈听见那人的声音站起身来,她确实很高,精致的像个大手办,
“孩子,你去哪了?”
“四周逛了逛,腓特烈,你还要继续听吗?以我不专业的角度来看,他们好像同样不专业。”
“只不过是消遣时间罢了,我的孩子。”
此时两个侍者弓着身子走来,由于陈温言和腓特烈在前几排,似乎对身后的观众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两位……演奏期间不要说话。”
陈温言一手挽着大凤,走到腓特烈大帝身边,“走吧,腓特烈,这里还是不太适合,《法郎多尔》是我小学学过的曲子,他们尚且演奏成这样,此后的曲子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是的,我的孩子。”
腓特烈大帝挽上陈温言的另一条胳膊。
腓特烈看着陈温言,那尽藏眼底的温柔深深刺痛了秦顾,他痛恨自己刚才表现出的懦弱,痛恨陈温言几句话便带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