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色沉沉的看了眼下首的陆芸暖。
还不待说话，便听陆芸娇抢先道：“祖母，娇娇没有说错，这一切都是三姐设计的，她不仅害了我，还害了秦公子。”
陆芸暖挑了挑眉，看着陆芸娇似笑非笑。
陆芸娇只觉得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背后一凉，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祖母，娇娇己经失了清白，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您不想想秦家吗？若是秦家知道秦公子这般被人设计，会怎么做？”
老夫人皱了皱眉，陆芸娇这话并没说错，虽说秦家不足为虑，但为了这点事，伤了两家的和气，确实划不来。
陆芸暖默不作声。
陆芸娇见此，以为她是心虚了，心中的底气便更加足了。老夫人将白芍手中的书信接了过去，然而，才看了两眼，便“叭”的一声叩到了桌上。
陆芸娇心下一喜，准备再多给老夫人上上眼药。
然而，不等她开口，便听得上首的老夫人问道：“你确定这是写给他的书信？”
她扫了边上的秦书一眼。
陆芸娇点了点头，无比确定道：“是的。”
老夫人凝眉，将手中的书信丢到了地上，道：“你来念一遍。”
陆芸娇忙上前将地上纸捡了打开来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萝蜜多时，照见五蕴……”
随着她的声音，周围的人，脸色越来越怪异。
陆芸娇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上首的老夫人，不想再读下去了。然而，老夫人却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坚定道：“接着念。”
陆芸娇整张脸的颜色不停的变换，最后却不得不继续道：“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
“够了。”正当她恨不得将这张纸吞下去的时候，上首的老夫人却一掌拍在了身边的小杌子上。
“这就是你说的情诗？”
陆芸娇脸色异常难看，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辩解。
刘姨娘看不下去了，忙道：“老夫人，定是有人提前将书信内容换掉了。”
陆芸娇听到此话，忙附和道：“对，祖母，一定是这样的。”
那首情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