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劲松默默的看着她们攀咬,也不发话。
李婆子见他不说话,一时拿不定主意,忙道:“侯爷,那粥是奴婢熬的不错,可中间经了那么多人的手,怎么就能断定是奴婢要害老夫人呢?”
她这话也说的在理。
可一边的白芍却生气了,指着李婆子骂道:“你这碎嘴的婆子,那你的意思还能是我给老夫人下药的不成?”
听到她的质问,李婆子讷讷的没有说话。
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白芍下的药一般。
白芍也急了,那样子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急道:“侯爷,奴婢没有害老夫人。”
她着急的样子,不似作假,陆劲松一时间为难了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为难多久,因为先前指认李婆子那个仆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侯爷,奴婢刚想起来,晚上李婆子给老夫人熬粥的时候,三姑娘身边的秀荷姑娘曾来过厨房。”
陆芸暖眉心轻蹙,看着那婆子并没有说话。
那婆子扫了一眼陆芸暖,接着道:“奴婢当时在洗菜,以为秀荷姑娘只是来给三姑娘端吃食的,可是秀荷姑娘走了以后,奴婢却在给老夫人熬粥的灶台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粉状物。”
她话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只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在明显不过。
大概就差明说,毒是陆芸暖下的了。
果然,她话落,屋里的人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到她身上。孙氏将她往身后拉了拉:“这事儿不可能是阿暖做的。”
闵氏看不过眼,忙道:“姐姐,阿暖是你女儿,你维护她,我们理解,可这事关母亲的性命,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陆芸暖从孙氏身后站了出来,睨了闵氏一眼,问道:“婶娘想要怎么说清楚。”
“既是下毒,那想必总会有些证据能找出来的。”她看了眼上首的陆劲松:“大哥,不若让人搜一下阿暖的屋子里,有没有下毒,一搜便知。”
陆芸暖看着她笑:“父亲,婶娘说的阿暖也理解,毕竟口说无凭,但是……”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