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会,但他处理伤口的手法却很熟练,将安辞事先捣碎的草药敷在伤口上,随后绑上绷带。
安辞把衣服穿好,湿哒哒的衣服穿在身上很难受,但现在这个情况也只能将就。
她拿起子弹塞进口袋里,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老头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头有点晕,你帮我倒杯水。”
“怎么会头晕,你等等。”
“砰。”
“老头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安辞和沈墨对视一眼,疾步走出房间。
院子里,杯子打碎在地上,老太太看着昏倒在地的老人,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安辞快步上前,给老人把了下脉,又看了看老人有些青紫的面色,眉心轻蹙。
她转头看向老太太,“奶奶,爷爷这是中毒了,得先把毒素给压制住,有银针吗?”
“有,有。”老太太踉跄地起身,着急忙慌地跑进主屋,没一会就拿着一个白布包跑出来。
“给。”
安辞伸手接过,解开白布包,一排银针泛着森森寒光。
细白修长的手指扫过一排银针,取针、施针,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丝滑。
没个十年练不出这手法。
沈墨眯起眼,看着安辞专注的侧颜,目光晦暗莫测。
看来他家崽崽还有很多秘密瞒着他。
老太太看着自家老伴,满脸着急,又不敢出声,怕影响到安辞救人。
约是十分钟,安辞取掉老人头上和手上的银针,转身走到架子那边抓药,随后把草药递给老太太,温声道,“奶奶,爷爷等会就能醒,你把这些药煎一碗给他服下,毒就可以解了。”
老太太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
然后她接过草药转身去煎药。
沈墨把老人扶起来安置到摇椅上,转头看向正在收拾白布包的安辞,走过去帮忙,“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技术。”
低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这话是她刚才对他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换成她自己了。
安辞垂下眼睑,回避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