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长长出了一口气，刚刚的感觉太过于可怕，让她根本撑不了多久。
那剥夺光芒的能力对她太过于克制，不仅是她，所有修成天运之气的同胞都抵挡不住。
赤龙形成的囚笼仍然困着女子，而苏离站在囚笼面前，轻声开口：
“我问，你答，不然死。”
女子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回应。
“你们是什么？”
苏离再次问起这个问题，引得女子目光冰冷，却还是回答道：“我们不是你说的什么，而是天人！”
天人？这奇怪的名字让苏离思索起来，他从没有听过类似的名称。
“你们生活在哪里？”
“天人界。”
女子看了眼苏离，继续道：“天人界是无数世界的主宰，是真正的上界！而不是这些所谓的下界！”
上界？下界？这样的称呼苏离没有任何在意，不过是一个弱小者盲目的自信罢了。
“你们为什么要对这个世界这样？”
“哼，怎样？给他们食物和灵钱，帮助他们毁去没有成长起来的灵兽，让他们成为这世界的主宰，我们做错了什么？”
女子声音没有丝毫的减弱，于是赤龙囚笼开始缩小，让她可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时这才停下。
“你们以收集灵运的理由让这些人消耗自己的寿命灵魂来为你们收集灵气，甚至吞噬他们的气运，这不是错？”
“如若你再有这样的不听从，那我只会将你除去。”
苏离的声音在女子脑海中响起，让她不禁有些喘不过气。
“大尊、大天、大申，这些所谓的称呼，背后都是你的族人，对吧？”
“是，每个天人都会在下属的世界中选择一个世界放下灵柱，传播信仰。”
“目的是什么？”
“……修出不同之气……就是变得更强。”
经过苏离的威胁，女子老实了许多，愿意开口回答苏离的问题。
因为她刚刚真的感受到致命的威胁，不会有任何的侥幸。
“像这样的世界，你们有多少个？”
“天人界至高无上，统治的世界数不胜数，我又怎么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