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被这样,弄伤了手怎么办?”
其实沈李氏是心疼那只金簪,立刻抢了过来,捏在手中一面又劝:“这话是不是威胁你,若是不答应,就将你进出侯府的事情抖落出来?”
沈纭焉冷哼一声,连呼吸声都如同毒蛇一般斯斯起来。
沈李氏想了想,十分天真说道:“他们又没有证据,你进出侯府又如何,顶多说你和世子的关系,难道还能扯上其他?”
沈纭焉白了低头看着金簪的沈李氏一眼,没好气地转过头去。
投鼠忌器!
这话是说给方同知那个老色鬼听的,而非她!
勇毅侯如今顶多一个风流之名,说到底对他本人没什么损伤。
若是今儿传出和儿子共享一妇的话来,这可就恶臭了。
沈弋冉一句话就能捆绑住方同知的手脚,而且同时,还能让她这个新上任的谋士被远离,甚至于抛弃!
想她是何等辛苦?
最开始只是从宋齐召口中听得只言片语,谋划到如今,混到了方同知的跟前,下的好一盘棋局,将整个侯府都算计进去了。
可是,可是!
一句话!
沈纭焉气的大叫,伸手一把将车帘子给扯了下来。
沈李氏吓住了,往后躲着靠在车板上:“焉儿,你怎么了?”
“回去!快回去!”
当晚,薄瑾修就被送了回来。
为了防止薄瑾珏落入勇毅侯手中,薄瑾年已经派人将他请了回来。
此刻三兄弟第一次坐在一起,面色沉重,同仇敌忾想办法。
沈弋冉也不管礼数,坐在另外一边,听得他们说话。
薄瑾珏的眉头皱得最深,只从他敷衍方永浩,不想帮他接触沈弋冉之后,整个侯府对他就是若有若无的态度。
这本来让他十分焦虑,今日听得方永浩一句传话,就立刻赶了过去,到最后才知道只是一个陷阱。
一想到自己之前帮勇毅侯做了那么多事,甚至还针对薄瑾年,而勇毅侯如今却想要侯府所有人的命,包裹他。
沈弋冉起身,亲自拿起一副新的筷子送上去,薄瑾珏这才发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