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月沉默着，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一袭旗袍，怎么看都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可或许有些思维不在线，她怎么也想不出那缺少的到底是什么。
“海月，配上这个。”
阿灿递给林海月一条夹着金珠的珍珠项链。
林海月微怔，伸手接了过来。
“好漂亮。”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项链，她小店里那些首饰跟这条放在一起比较，只能算得上垃圾。
“戴上试试看，很搭你这一身行头。”
阿灿双手环在胸前，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林海月，面带笑意。
林海月戴上项链，在镜子前看了看，发觉这项链简直就是为这件旗袍定制的，恰好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不由地在心中佩服阿灿的眼光，完美极了。
“你喜欢吗？”阿灿问。
林海月点点头，“喜欢，的确很搭很漂亮。”
“那就对了，这是秦战给你准备的。”
阿灿轻飘飘说出这一句话，林海月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秦战？”
过去一个月的时间，秦战的名字仿佛就有些陌生了。
不仅陌生，还有些不可触碰的意味。
在秦战走后的一个月时间里，没有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秦战，今天是第一次。
她想问秦战是什么时候给她准备的，想问秦战在哪里，还想问他为什么不亲自来给她这条项链。
想问的问题太多，反倒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走之前就付过钱了，说让我尽管帮他选一条适合你演出服的，选来选去，就这一条最合适了。”
阿灿像是看出了她的所思所想，走上前去帮她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
“我的眼光还可以吧？与其说搭这件衣服，倒不如说很配你，真的很漂亮。”
原来如此。
眼底刚刚生出的火苗瞬间熄灭了。
她还以为秦战回来了，或是至少有了消息，没想到却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
林海月站在镜子前，伸手轻轻抚摸那条项链，心里五味杂陈。
仿佛是回忆梦中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