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轻声在后头问瑞珠道:“这有什么妨碍吗?”
瑞珠低声道:“这四样东西合起来是早生贵子的意思,袁夫人将咱们姑娘叫过来喝粥,又是给先祖祭祀祈福的日子,居然诅咒咱们姑娘无子,真是恶毒。”
白芍气道:“岂有此理。”
袁彬的手放在绣春刀上,脸色异常难看道:“早生贵子都没了,你是想做什么?”
这话似乎是问翠羽,又似乎是问袁夫人。
袁夫人的巴掌声同时响起:“翠羽,你居然敢自作主张,我说让你简朴,是这个意思吗?”
翠羽跪下哭道:“夫人,奴婢有错,奴婢没有别的意思,真就是想起老爷的教诲……”
袁夫人冷冷道:“去给闻姑娘请罪,自己打二十耳光,罚跪两个时辰,再罚俸三个月。”
翠羽跪行到清浅跟前道:“闻姑娘,是奴婢错了,奴婢没想到无意间撞了姑娘的霉头,请姑娘责罚。”
袁夫人又是罚跪,又是罚耳光,又是罚俸禄的,似乎罚无可罚。
袁夫人还逼了一句道:“别看你是伺候过老爷的,真惹得闻姑娘生气,我可不会为你做主,卖了你也是不无可能的。”
清浅忙劝道:“翠羽姑姑劳苦功高,夫人切勿一时冲动。”
袁夫人的嘴角有若隐若现的笑容,看看吧,任她怎么厉害,最后还不是要妥协。
有一次便有第二次。
后宅之争嘛,就是一件件事情累计起来的。
袁夫人心中这么想,嘴上越发说得厉害道:“饶了一回,下回保不齐又犯,翠羽实在留不得。”
若是能逼着清浅再次求情,自己又主动了一分。
翠羽哭道:“奴婢错了,夫人开恩,少爷开恩。”
清浅眼神闪烁,翠羽并没有让自己开恩,看起来还是从心里瞧不起自己。
袁彬并不理这求情,只道:“清浅说什么便是什么。”
袁夫人好一阵气闷,儿子越发胳膊肘往外拐了。
袁夫人道:“清浅,你看这丫鬟怎么处置,都听你的……”
袁夫人心中笃定,清浅绝不会第一次正式登门,便发卖婆婆身边的贴身丫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