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在挣扎的皇甫凝猛地一怔，抬头看眼前的男人，看了好一会儿，“可确实是我当初拍下的，你……”
就一点儿都不怀疑我为了报复林歆么？
季城伸手揽过皇甫凝，淡淡出声，“你在最恨林歆的时候都没有做这种事，现在做，岂不是显得你多么掉价？你就算是提刀砍了林歆，也做不出来发她裸照这种事。”
皇甫凝低了低头，“万一我就真做了呢？”
“那做了就做了，有什么？反正有我给你兜底。”季城几乎没有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闻言，皇甫凝几乎怔住了。
她想过季城信任她，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
“不过你得给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皇甫凝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季城说了一遍。
末了，又补了一句，“我真删了，那会儿决定和你分手，一气之下就删了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
“妈的，连和老子的照片，你都删了？”季城忍不住爆了粗口，语气很不好。
皇甫凝，“……”
这是重点吗？
“那些都是我们的回忆。”季城低声道，桃花眼微挑，满是怒气。
皇甫凝不敢搭话，只是低着头。
似过了很久，他又道，“你最近电脑有没有坏过？”
皇甫凝摇了摇头。
季城想了想，示意皇甫凝将电脑和手机一同交给郁秘书，“你去查，看看有没有人侵入。”
郁秘书接过手机和电脑起身，准备离开。
身后忽然又传来季城的声音，“看看能不能把照片给我找回来。”
“是，季总。”
郁秘书离开后，皇甫凝才歪着脑袋看他，总觉得他脑回路不一样，更有些怀疑，他到底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啊。
林歆和他好歹一起长大。
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发生这种事，反倒在意他们在一起拍的那些照片。
“她自己作死，难道我还拦着？”季城没好气地说道，“再大的恩情，当时我去救她，也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