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比起来,时予墨更可怜,从小到大,时晗远陪她们的时间,给她们的爱,永远都是比时予墨多的多,,除了不能在明面上,她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而现在,她也是继承者之一,不比时予墨差到哪里去。
时间问题而已,这不堪的身份,总会在她继承家业的时候消散成云,无人再敢提起,无人再敢看不起她。
时予墨看她那被踩中了痛点的样子,嘴角勾起。
她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从容,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去。
时予墨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淡漠和骄傲。
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但同时又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众生。
这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不禁为之倾倒,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时安婉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警惕和不安。当看到时予墨越来越近,她努力保持镇定,保持着端庄得体的笑。
看她这强装镇定的样子,时予墨微微弯腰,凑到她的耳边。
“你有没有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真是跟苍蝇一样在哪都要膈应人,你和你妈是什么样的身份进来的,不必我多说吧?上不得台面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私!生!子!”
最后三个字,时予墨说的很轻很慢,却重重砸在时安婉心中。
时安婉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往后退了一步。
时予墨已经很给面子,没有大声说出来。
时安婉咬牙,目光怨念。
一个短命鬼,到底在嚣张什么?有身份又有什么用,有命享受吗?
“姐姐,何必呢?你身体不好,父亲让我做继承者也是为了家族考虑。”
时安婉也不甘示弱,笑着反击,但终究底气不足。
她自小是苏芸捧着长大,耳濡目染之下,学到的是察言观色,以及拥有满满的野心。
可时予墨不一样,她是按照继承人培养的,锋芒上,资本上,都比她高出一截。
“是吗?你和你那个妈,最好是安分点, 不是自己的东西可不要肖想,你以为我身体不好,那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