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年轻人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说道:“阿狄莎波家族这么多人才,凭什么只有吉尼娅才能做族长,我们为什么不能公平竞争?我们哪一个比她差?”
另一个人不等吉尔斯·阿狄莎波应答,站起来说道:“阿狄莎波家族的族规您不会不知道吧,相当阿狄莎波家族族长必须有正宗的皇家血统!她有么,她凭什么竞争?”
整个餐桌开始莫名的压抑,每个人都不说话,僵立在当场,爱德蒙·邓蒂斯夹在这些人中间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灯光射在每一个人身上,将人染成灯光的颜色,每个人似乎都面色铁青,一时的寂静令人喘不过气来。
吉尔斯·阿狄莎波呆了一会,摆了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你们都下去吧,有什么意见回头再跟我说。”
人们陆陆续续的散去,桌子上只剩下吉尼娅·阿狄莎波、杰西·阿狄莎波、爱德蒙·邓蒂斯和吉尔斯·阿狄莎波。
桌上的食物已经没有刚开始的从容,杂乱的在桌子上陈列着,仆人们鱼贯而入,脚踏在地板上像猫一样,不发出一点声音,一样一样的下去,桌子空空,灯光依旧,就像是没有人来过一样。
吉尔斯·阿狄莎波对爱德蒙·邓蒂斯道:“几年前,我就在筹备这件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准备,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难。”
吉尔斯·阿狄莎波招了招手,把吉尼娅·阿狄莎波叫到身旁。
爱德蒙·邓蒂斯在旁边安慰道:“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他们也只是一时间别不过来,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吉尔斯·阿狄莎波嗯了一声,望着吉尼娅·阿狄莎波道:“孩子,我知道这么多年我管着你教着你,让你没有自由,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为了阿狄莎波家族,我不得不这么做,阿狄莎波家族不能没有正统的血脉,你明白么?”
吉尼娅点点头,杰西·阿狄莎波接着说:“你母亲生下你就过世了,我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只要有人劝说我续弦,就想起你母亲来,所以这一辈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不挑起来谁能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