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姑娘,这件事本宫也有责任,按照何姑娘的意思,要如何处罚那人?”
何慧似是有些害怕似的回头看了看那鼻青脸肿的某人,心尖颤颤,一双清澈的眸子满是后怕,道,“回娘娘,总要知晓此人是何处混进来的不是?”
这是要追查到底了?
娴妃刚想委婉的将这件事压下来,说什么人多眼杂,宾客至多无人瞧见此人,更无人知晓此人的身份,查无可查也不是不可以。
下一瞬,赶在娴妃开口之前,卫徵拱手,面色瞧着极为诚恳,“回娴妃娘娘,此人我倒是有几分印象”
“哦?”娴妃拨动着长指甲,一时不知道这卫徵打的什么算盘。“说来看看。”
“此人,微臣有些眼熟,也是因为那日在城阳侯府上,此人就几次三番骚扰何家姑娘,之后被城阳侯府的家丁扭送官府,后来不知怎么就出来了”卫徵话里有话,装作不经意之间看了看坐立难安的吴雅,笑道,“不过微臣觉得,郡主应该比微臣更有印象。”
“胡说八道!”吴雅捏着帕子,反驳道,“卫公子可不要胡说,本郡主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卫徵面上一笑,顺水推舟道,“那微臣怎么记得在大相国寺的时候,郡主一口一个沈一行,难不成是微臣耳聋了么?”
说起大相国寺,那日可是有不少达官贵人的家眷都在此处,听卫徵这么一说,也都窃窃私语起来,不过碍于吴家的权势,就算知道也聪明的不会张这个嘴。
情势一时之间有些焦灼,娴妃面上有些绷不住,道,“雅儿,你可认识此人?”
“娘娘,臣女不认识,卫公子一张嘴能颠倒黑白,平白无故的冤枉于我,还请娘娘明鉴。”吴雅抬着下巴,有些傲然,就算知道这件事是她指使的又能怎么样?吴家如日中天,他们就算合力都坂不倒她。
“太后娘娘,这许就是一场误会,但既然何姑娘受了惊吓,那本宫自然也会为何姑娘做主,不如将这人乱棍打死可好?”吴娴面上挂着笑,等待太后的发落。
在软木椅上坐的久了,身子难免有些疲累,太后换了个姿势,道,“就按娴妃说的办吧。”
他们心里头或许各自都有几个心思,有些事,刨根问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