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再去许府的路上,自个派人把自个的劫走了,你瞧,二姐,你不是如愿嫁到皇宫了?”纪梦舒面上的笑意猛地褪去,“可是你不清楚,宁怀暄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是权势!是权力!可惜你的父亲不是相国,于是他便不能允你皇后之位将你放在后宫之中,像个摆设一般!”
“啊!纪梦舒!你去死!”纪凝秋装不下去了,将木盆猛地踹翻,里面的冷水混合着昂贵的衣裳,在纪梦舒的脚下流了一地。
你瞧瞧,这人就是这样,引以为豪的东西打碎之后,便不能遏制的歇斯底里起来了。
“后来呢,你说你有法子扳倒纪相国,收回纪相国手中的权势呵,宁怀暄便就信了。”纪梦舒踩着明黄的袍子,一点一点的靠近她,像是地狱里寻来的恶鬼,怎么样都不能摆脱的掉。
“你们浓情蜜意,说着什么恩爱两不疑哈哈哈——”纪梦舒抬眉,唇边带着嘲弄,“后来呀,你就去了纪府,偷了边郡军防图,伪造了两封通敌叛国的证据,一起交给了宁怀暄。”
“可是你忘了——”纪梦舒指着她,欣赏她这一刻的惶恐与惊怕,“是谁带给你荣华富贵,又是谁将你们接入皇城,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纪家姑娘。纪凝秋,你这人是没什么心肝的,你全都忘了,为了你所爱的男人,你将纪家出卖了对吧。”
“不是的”纪凝秋惶恐的摇头,冷水打湿她的头发,看来的有些枯黄,权势是能养人的,没了权势,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不是这样的,”
你瞧,一点底气都没有。
“可是你不知道,真的军防图早就被我换掉了,你看,一旦你没了价值,在宁怀暄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所有的浓情蜜意如同过眼云烟一般二姐。”纪梦舒慢慢道,“你说追求的,不过就是个笑话。”
“不是的!你胡说!纪梦舒是你嫉妒我,是你嫉妒我成了陛下的妃子,而你自己声名狼藉,你就是故意!”纪凝秋破口大骂,一双眼睛满是血丝。
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
纪梦舒任由她胡乱攀咬,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