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脸倏然一垮,转成了冷酷的容颜。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不管你爹的死活,转头离开我的营帐,二是让我查验我的交换物品是否有交换的价值。”他现在是满怀的恨意,所以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为了凌辱她,因为只有在恨聂影舞的同时,他才可以漠视自己对她的爱,忘记她给他带来的伤害。
聂影舞闭眼折服了。
他明知道为了她爹,他可以向他屈服一切,他就是吃定了她这一点,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来折腾她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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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君主似的,在观看他的所有物,那戏谑的眼眸表露无遗---那灼热的眼眸盯住她,苍云展---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
该死的!
他再也没办法伪装对她的恨与漠视,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不是文阔的妻子,是不是一个残花败柳,此刻---他只想将她纳入怀里。
“你通过了,待会儿会有人来服侍你入浴,等你洗净了身子,我会拿走我该拿的东西。”说完,苍云展狼狈地旋过身子离去,隐藏自己对她的失控---
而聂影舞在他离开之后,虚弱的瘫坐在地上。
她惶恐的发现苍云展变了,---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一心只想对她好的苍云展,此时的苍云展像个恶魔。
而自己却将心交付给一个不再懂得珍惜的恶魔,这---值得吗?
一年前---
辽宋交战,聂影舞随着她爹与文阔到了雁门关,护守着城门,不让辽军拿下最后的一道关卡。
她还记得,事情发生的那一天,她整整雁门关外的那一大片草原上,与燕儿比剑。
那天---
“起来,再与我比划一回。”聂影舞用剑撩拨燕儿,颇看不惯燕儿无用的身手,才不过是过了一招半式,这丫头就坐在地上喘,真是太丢她的脸了。
“舞姑娘,你快别再折腾我了。”叫她再与舞姑娘比划一回,怕到时丢的可不只是自己的一小撮头发,而是她的项上人头了。
“没用,你这个样子怎么能上战场杀敌,怎么能砍下苍云展的首级来呢?”
“我的姑奶奶啊,上战场那都是男人们的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