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2)

    第185章

    安晴心虚的狡辩,却根本没人听她的,很快她就被扭送到警车上。

    而徐景杉病房里,季浅和陆宴景还在对峙。

    “你变狂了。”陆宴景眼里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刚才季浅将安晴扔出去的飒爽样子,还历历在目。

    “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季浅抬眸:“现在我无债一身轻,就该活的痛快。”

    本来就没几个月可活,她只想痛快,谁在她头上拉屎,她就把谁摁进屎里!

    陆宴景脸色沉了沉,肉眼可见的生气了:“就为了一个亿,你就可以把孩子打掉。”

    陆宴景步步紧逼:“季浅,你是不是不知道疼?”

    季浅后腰撞到置物车上,一堆器械被撞的哗啦作响。

    季浅不能再退。

    但陆宴景有什么资格说她不痛?

    就因为刀子没扎他身上吗?

    “我说过很多次,让你别用耳朵去了解人”季浅的手攀附到陆宴景肩头,沿着他的肩线划到脖颈。

    陆宴景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又好像期待她干点什么。

    季浅的视线盯着陆宴景的领口,她手指娴熟的将他的领带解开:“那天凌晨,你把我留在家自己去了医院,你的车刚开走,我就被人用一根风筝线”

    季浅将解下的领带绕过陆宴景脖颈,猛地收紧,眼睛通红道:“像这样死死的缠着,把我从客厅拖到车上,再把我带到水库,活活溺死,你说我痛吗?”

    季浅绞紧陆宴景的领带,陆宴景的脖颈肉眼可见的被勒红,血脉因窒息而喷张。

    陆宴景却没动,也没推开季浅,像是无声和季浅对峙着。

    直到季浅勒的手都酸了,她才松了手。

    领带一失去力道,就不再是杀器。

    季浅可不想杀人,她就是想让陆宴景感同身受。

    但领带和纤细坚韧的风筝线比起来,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

    因为窒息,陆宴景眸中浸着水光,他混不吝的伸手将已经松了的领带扯下来,抬眸瞥季浅:“可我知道的版本跟你不一样。”

    陆宴景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钱包最靠里的夹层里有张照片。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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