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4)

有。

    陆宴景已经很久没提过孟飞鸿了。

    季浅抬眸,认真道:“不是说心里没我了,怎么这点事儿你还放不下?”

    陆宴景一愣,很快移开目光,起身道:“我看你是真没睡醒,大白天都开始做梦了。”

    季浅盯着他看了会儿,伸手帮他把卷在衣服下的衣领翻出来。

    陆宴景垂眸,看她弄好后拿开的手,伸手握住。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疤。

    季浅曾经死过。

    没死成,自己爬着出来求救的。

    林卓说担心季浅想不开,可她要真有这骨气,要死早死了,怎么会苟且偷生到现在。

    说到底还是贪生怕死,权衡利弊,这种人最自私惜命,绝不会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陆宴景轻嗤了一声,手指摩挲着她的手心,像在把玩一个物件儿:“别动安晴,懂吗?”

    季浅手一僵,往后抻。

    陆宴景握住她的手,抬眸:“你要是手不老实,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会让你百倍奉还。”

    陆宴景冷脸,将季浅的手甩开。

    季浅目送陆宴景离开,她知道陆宴景和安晴之间早有端倪。

    安晴嘴甜外向,早年和陆家是邻居,深得陆母的喜欢。

    陆宴景带季浅回家做客时,陆母对季浅不冷不热,却对安晴有说有笑,还让陆宴景给安晴夹菜。

    虽然陆宴景两句话挡了回去,可季浅就是觉得不开心。

    后来陆宴景还买小蛋糕哄她,说他只把安晴当妹妹,多一个人叫她嫂子还不好

    可现在看到他对安晴的偏爱和维护,季浅才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天真。

    头疼

    季浅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然后脚步虚浮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浑身都疼,尤其是被蹭破的水泡更疼,大概是疼的久了,神经自发调节,靠麻痹大脑降低痛感。

    季浅趴在办公桌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她发烧了,出了一身汗,睡也睡不安稳,做了一堆撕心裂肺的梦。

    高速路,追逐的车辆,紧握着方向盘阴鸷的父亲。

    季浅涕泗横流,拽着方向盘央求父亲停车

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