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回 遇惨案天都王府祸起萧墙 撞私情香玉阁暗约偷期(2/8)
他的功;在野,你杀戮宋将,是辱了他族人。今日朝堂,为父观张元其言行,字字句句针对我野利家,你难道还不警醒?”
南鸢听父一番肺腑言,心内惊惧,他虽阴毒狡黠,但对人心的黑暗并不能揣摩。大部分时候,南鸢就好比一孩童,将战争视作是亮相对垒的一场游戏,孩童得了战利品自然邀功,有时候辱人不过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胜利而已。他能够“使坏”,但不擅于“攻心”,或正因为此,李元昊才会将组织秘密卫侍一职交付于他,这样的人,永远不知背叛,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对命令有任何疑虑。
但是,李元昊想得太简单了,野利南鸢的父亲野利遇乞,绝不像外表那样简单。
“你老实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给我叙述一遍,为父须得参详参详。”
当下,南鸢不敢隐瞒,将在庆州、汴京以及河中府发生的事件一五一十地道来,只是隐了北笙与徐硕的一段故事,将妹妹撇的是一干二净。
野利遇乞听罢,叹气。
“洪钊真是死了?”
“爹爹有疑虑?”
“不是有疑虑这般简单,我听说,那洪钊当年与张元颇有情谊,但其渊源到底多深厚,为父不知晓。若是这洪钊死于你的人之手,恐这张元会移恨我野利家。”
“爹,洪钊一向与我翊卫司对接,晴柔为其暗哨,他与张元……”
“儿子啊,这张元当年如何来的我大夏,我听说便与洪钊有关。有的事情,你还太年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洪钊若是死于你手,那真是棘手了。”
“儿子是让赏晴柔去办此事,皆因洪钊在宋廷身份有所暴露,那庞籍、文彦博等人已经对其有所怀疑。另外,儿子也有一个疑惑,据说洪钊是被金银线所杀,而且其头颅还被高悬在延州军营。这非我意,此事我吩咐赏晴柔要干净利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消失。”
“赏晴柔如何解释?”
“她说这不是她动的手,她只示意洪钊撤退。尚未来得及动手,皆因伴月阁被暴露,给洪钊发送撤退信息的当日,便被人一把火烧了,晴柔又急又气,我观事态发展凶险,便让她先行回了兴庆府。”
“被人放了一把火?可知何人?”
“据晴柔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