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刚让我办完要命的事，就想要我的命了？”
阿城蜷缩在地上，嘴里咬着烟，因疼痛而面部充血，整个人紧绷着，丝毫得不到放松。
“你伤害小艺的事不可原谅，霍云华那边，还是由你盯着，至于怎么盯，办法你来想，我能留你，已经是极限了。”
——
许艺知道宋晏明是为了她的事才特意出国的，但她并没有多问。
他好像很怕，怕她知道他很在乎她似的。
做的一些事，都是默默的做，无论成功或者不成功，若非她自己悄悄的发现，他都不愿意声张。
当天和霍云华的就餐推迟到了次日。
对于霍云华突然离开的事，霍云华跟他解释了，“家里出了点事。”
宋晏明：“我能帮上什么忙吗，霍先生？”
“不必了，项目做好了，就是帮我忙了。”
又聊了几句别的，霍云华说着说着，扯到了许艺，“宋太太很有能力，要是有机会，很想亲自见宋太太一面。”
宋晏明笑而不语，霍云华端着酒杯，“传闻宋总也不是个小气的人。”
“霍先生的话，我会转告，只是决定权在我太太那边，她的人际关系，或是工作，我不会干涉，她在我身边，拥有绝对的自由。”
霍云华的笑容僵在脸上。
宋晏明若无其事端起一杯茶，“爱一个人，就是给她绝对的自由空间，你说对不对，霍总？”
霍云华笑得尤其难看，“宋总对宋太太真是情深。”
“初到我身边，她还很瘦弱，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抱住她，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无论谁动了她，我都会追究到底的。”
福田在霍云华身后站着，感觉到了明晃晃的挑衅。
回程的路上，霍云华喝了很多酒，闭目养神。
福田：“先生，您做得对，要是不把这个人放在我们手里，他也会从别处下手。”
宋晏明，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霍云华冷冷一笑，“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好自为之，周远成的女儿魅力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