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5)

还能省点蜂窝煤。

    这是普通人家的日子,精打细算到发指的地步。

    陈美娜摇头,“就棒子面粥好了。”她是喝不惯豆汁儿的,味儿太大,冲鼻子。

    话落,她拿了一个印着红双喜的搪瓷盆,这搪瓷盆还是她大哥和嫂子结婚的时候置办的。

    当时置办了一双,后来大哥大嫂用一个,剩下的一个被苗银花强行算在公中了。

    陈美娜握着那搪瓷盆,感慨万千。

    到底是没放下去,没办法,要洗脸啊,形势逼人。

    这个时候,小极品就小极品吧!

    等她去大杂院天井水池子那时。

    这边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陈美娜打了一盆水,又给生锈的牙缸接了一缸,立在最外围,就开始刷牙了。

    嗯。

    牙膏是不可能有的,就蘸着盐,牙刷也是脱毛的,搓的牙花子疼。

    陈美娜在心里叹口气,这日子可真艰苦啊。

    上辈子自从赚到钱后,她真是好久没过这种苦日子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过。

    大不了,从头开始!

    洗完后,陈美娜用着清水一哗啦,往脸上一扑,拿着毛巾一擦,转头就进屋了。

    她没看到背后一年轻的女同志,看着她欲言又止。

    一直等她消失在门口时,这才把目光收回来。

    “妈,你说,东来哥那么好,美娜怎么就不喜欢?”

    高晓兰问了一句。

    沈荷花一听这,一巴掌扇过去,还不忘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薛家人在,她这才拎着闺女的耳朵往回走。

    “还东来哥,喊的那么亲热,人家陈美娜都比你聪明,他真要是好,人陈美娜会不答应?”

    都是一个院住着的,谁还不知道谁了?

    别看薛东来现在长的是仪表堂堂的,但是小时候发羊癫疯的时候,可没少被他们看到。

    好几次差点都没命了。

    被拎着耳朵的高晓兰,一边疼的吱哇乱叫,一边不服气道,“你不是说陈美娜蠢吗?”

    “我看你才是蠢,薛东来哪里好了?那么一个病秧子,你嫁过去守寡啊?”

    这话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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