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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神奇的曾骅(1/4)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夏萌念第一段,史慧念第二段,两人满怀深情地念完《再别康桥》。

    闭着眼睛,捂着胸口,两人久久不能释怀。

    徐智谟的诗,对于女文青来说,劲道十足!

    徐表哥,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在这个世界怎么没的,但是你留下的精神财富,我会在这个世界,把它发扬光大。

    鲍放的声音有点沙哑,“前些年,台岛总是说,中华文化正宗在他们那里。

    白日总会总是拿这件事在南港的报纸上说事,《再别康桥》等诗歌传到南港,我们马上安排在报纸上发表,南港文化圈赞声不绝,那边马上哑口无言。”

    众人肃然,想不到这首诗,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居然帮南港的文艺左派,打赢了一场文化宣传的战斗。

    付琦接着说道:“我们都读过春生同志的诗歌,写得真好。《一棵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远与近》、还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都是一时佳作。”

    南港的文人,对这种文青诗歌是比较欢迎的。

    对于《一代人》、《山高路远》含义深刻的诗歌,因为没有内地人的年代经历,感受不深,只觉得算是一首好诗,但没有内地人那样有冲击感。

    “是的。”鲍放点点头,“春生同志的诗歌在南港发表之后,引发了很大的热潮,影响力都传到东南亚华人圈,非常受欢迎。

    这种盛况,也就金雍的武侠小说风靡时,我们见到过。

    甚至悄悄传到台岛那边去了,于光仲老师为《再别康桥》、《一棵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写序,把这三首诗发表在《台岛文艺报》上。了不起啊。”

    于光仲老师,就是写《乡愁》的那位台岛诗人。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他老人家给自己的诗歌写序,荣幸啊!

    张国良也发言,“我们就是看到春生先生的诗歌,觉得国内的风气为之一新,士气大振,就组织了这个代表团,作为南港文化界的探子,先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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