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的脸色凝重起来，林振业那次从俄国回来，吃年夜饭的时候，他的神情确实不太对。
当时家里人都以为他是和俄国商人喝酒喝大了之后还没彻底醒，但要说是遇到刺杀之后的惊魂未定，却似乎要不酒还没醒更贴切一些。
而且，俄国当时的局势混乱，确实很容易被雇佣兵钻空子。
这件事情，林煜都不用和林振业核实。看崔雅韵那自信的神态，再结合当时的记忆，他已经有八九分相信了。
如此，崔胜日就是林煜的仇人，差一点就是杀父之仇。虽然是未遂，但同样是不共戴天的。
而且，崔胜日如此心狠手辣，再让他继续做大下去，林煜寝食难安啊。
林煜甚至开始思考，如果向哈桑寻求帮助，能不能直接把崔胜日物理消灭。
崔胜日是亏心事做多了，夜路都不敢走的人，他已经很久不出燕京了，想要直接让他死，好像难度确实大了点，就算有办法可想，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实现的。
那么，就只能先接纳崔雅韵的提议，让茂发破产了。至少，敲掉崔胜日的经济基础之后，他就没有继续害人的能力了。
林煜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崔雅韵。她是当时就知道了崔胜日的所作所为，还是事后才发觉的呢？
如果崔雅韵在当时就知道了崔胜日的那些行动，那么她又是持怎么样的态度呢？
林煜已经开始考虑和崔雅韵合作了，所以他需要分析崔雅韵的可靠程度。
还有就是，崔雅韵到底对茂发了解多少？如果她没有足够的硬实力，只是靠着对崔胜日的恨意才出来寻求合作，那还不如林煜自己单干呢。
崔雅韵似乎察觉到了林煜态度的转变，自信地开口说道：“为了达成和辰兴的合作，茂发组建了一支全新的研发团队，如果咱们合作，我有把握把整个团队都挖过来。”
研发团队吗？如果挖走了研发团队，茂发剩下的生产能力恐怕是跟不上辰兴那边的进度的。而一旦失去辰兴的车票，确实，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