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幼年期 05(1/2)

    在厕所平复好心情，琢磨着来都来了顺便解决下饮水过多的后果，完毕后在洗手台前整理和服皱褶，背后的带子有些松，两手绕去腰后尝试系好。

    “我帮你吧。”苍老且和煦的声音自远而近，是一位年迈的老奶奶。

    “麻烦您了，奶奶。”松了一口气，向她致谢。

    老奶奶慢悠悠地整理着系带，比想象中的时间长，但是对帮忙的人要求多也太厚脸皮了。

    逐渐困倦，打了个哈欠，包和手机都在外面凳子上放着根本看不了时间。

    “那个”支撑着发沉的眼皮，违和感在心里一圈圈缠绕。“奶奶”

    “好孩子，睡吧，很累了吧？”苍老的声音如远古的闷钟，徘徊于耳边，又一缕缕钻进大脑。

    狠掐着手心迫使自己清醒，背后森冷的气息逐渐包裹住身体动弹不得，寒冷之中困顿加深。

    咬破舌尖，吐出血沫，默默念诀，试图清心回神。

    “嘶，怪疼的。”清醒过来不禁疼得咋舌，身体的禁锢却没解除。

    老太太伸长脖子转过来面对我，脸上坑坑洼洼溢出粘液。

    “什么鬼”

    “跟我走”

    “离我远点”虽然强打勇气，但面对这张脸我还是忍不住发抖。

    “走吧——”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大门被踹开。

    “水森葵，你掉厕所里了吗？”张扬地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哦，在这儿看杂技？”

    “看你个大头鬼！！快来帮忙！”

    听到五条悟的声音，眼眶发烫，几乎要流出眼泪。

    “我——”

    话还未落地，压迫感一瞬间充满不大的洗手间，老太太的脖子被不明力量拧断，恶心的脑袋落地发出闷响，五条悟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一脚踩碎了它，老太太烟消云散，四周的磁场也回归正常。

    脱离禁锢，手脚发软，我靠着旁边的洗手台大喘气，惊吓后泪水在眼眶打转。

    “喂——傻了？”五条悟靠近，侧首打量我背过去的脸，“又哭了？你还真是爱哭。”

    “没有，眼睛酸了而已。”用手背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