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能动手就不嘴炮(2/3)

种事例外。

    曾夫子立即表明态度：“娘忘了么？儿子说过的，如果不能和柳儿白首，此生不再娶。”

    曾老太立即想到儿子逼迫自己的事，心头火起。这时，曾家大姐来接闺女回家，一句话又惹了事：“亲家母不是就住隔壁么？娘来了，她怎么不登门拜访？”

    这下捅了马蜂窝。

    曾老太指着儿子又打又骂：“连间屋子都不给我住，倒给娼妇的娘弄了宅子！我生你做什么！”

    九岁的曾大郎才到杨柳肩头，却勇敢地将继母护在身后，又出言帮爹：“奶奶！爹没有养杨姥姥，杨家姥姥是小姨在供养。”

    曾老太不信：“当我老糊涂了不成！没你爹，杨小贱人一个女娃子，能住进书院的家属院？”

    曾夫子知道同亲娘不好讲道理，便拿事实说话：“去年九月，娘说小妹考不进书院。结果小妹不仅进了，还是院长亲自带进去的。娘，别人家女儿不行，小妹是行的。”

    别人家女儿曾家大姐恼了：“大弟是说姐姐没本事呗？”

    越吵越凶。

    杨太太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见曾大郎瘦弱的身板护着女儿，杨太太心中一暖，大步上前，将小男孩拉开：“你还小，遇着这样的事该喊人帮忙，不是自己上，懂吗？”

    曾大郎点头应是，却又不放心地看着杨太太，说：“杨姥姥，让林妈妈去找小姨吧。这会儿不告诉她，事后母亲又要挨说了。”

    杨柳不怕妹妹念叨，但怕杨太太受伤，这才点了头。

    林婆子去找人了，后头的事自然不知道，杨依依又指了仆妇李氏：“后面的你说。”

    曾老太在闺女的劝阻下，也停下了撒泼的行径。可当她看到杨太太身上那件缎面素色对襟褂子时，脸色又不好了，口气不善道：“亲家母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杨太太柔柔开口，实话实说：“我大闺女有孕不足三月，我怕她有事才过来的。”

    曾家大姐抓住这话的漏洞：“婶婶不是来看我娘的啊。你比我娘小好几岁呢，是做小的，该来看我娘的。”

    做小这种有歧义的话一出，杨柳色变。

    杨太太倒是情绪稳定：“我没听错吧？大姑奶奶竟说我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