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省事,真好。
就是这姑娘要是太妖娆的,可就不妙了。
客人起淫心,难免闹出事来。因此陶若筠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家里的兰姐儿。
兰姐儿和槐哥儿都擅长越郡南词,弹唱之时忌讳动作妩媚,本是贵族家庭里自娱自乐的事情,从来不再外面酒楼卖唱。
一来过于正经,难招客人喜欢,二来会唱这个的,大多不需要去酒楼卖唱,这对兄妹是个例外,家族落魄了才会被卖了。
陶若筠想让这对兄妹到时候唱唱曲,往后自己书院少不了秀才举人,真有看对眼的,帮着做个媒,也是美事一桩,总不能在谢家唱一辈子曲吧。
陶若筠打定主意,等回去之后就跟兄妹商量。
至于眼下,殷寄春能在家中拿出钱来才是最重要的。
当天晚上,陶若筠将白天的事情同谢鸿卓一说,也把自己的打算说,谢鸿卓也无比赞同陶若筠的做法。
只要这桩婚事成了,哪怕殷寄春什么也不做,有她的份额,便是酒楼的保险。
说起来殷寄春五月份上山,眼下已经七月下旬了,因为那扇屏风需要的画作数量实在太多,加上殷寄春递了不少画去徐同光那里,徐同光一旦题字,她就自己收了,不肯给陶若筠做屏风。所以两个月过去了,那扇屏风依然无法装裱。
陶若筠知道这个情形的时候,双手叉腰站在画桌前,瞪着殷寄春质问道:
“你是画,画没有,银子,银子没有,两个多月了,你就这样交差?”
殷寄春自知理亏,也不敢辩,“我这几日就回去要银子去。”
“我们都快下山了。”
“所以给银子嘛,屏风你今年也用不上了。”
陶若筠气的咬牙切齿,这小妮子还有脸说。
不过殷寄春倒真是有本事,没过两天就从家里支出了银子,虽然不是全部但也不少了,供前期使用绰绰有余。
拿到钱的陶若筠不再废话。
等时间进入了八月,山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