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偶然相遇,都是行礼问候,徐同光挨个给自己的同伴介绍几位女子,只是到了殷寄春的时候卡住了,他也不认识。
赵瑾容拉出殷寄春给诸位介绍:“这是我家世交的姊妹,姓殷。”
几位都道殷姑娘,殷寄春行了个礼便退了回来,凑到陶若筠身边悄悄问:
“这男子是谁呀?”
陶若筠低声道:“苏州知州徐大人,他身边那几个我也没见过。”
殷寄春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等场面,陶若筠少凑热闹,都是赵瑾容在前面应对,柳云旗自然也在其中。她便安心地站在赵瑾容身后,同殷寄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陶若筠打趣殷寄春:“你不是要找郎君么,看看眼前可有合适的。”
殷寄春拿手肘去捅陶若筠:“瞎说什么,万一成亲了的怎么办?”
“你看中哪个?我帮你问问。”
殷寄春却不答,眼睛盯着前方,不知道在瞧谁。
赵瑾容同他们说着话,主要也就是同徐同光讲话。
内容无外乎是老夫人想她了,又问了问谢鸿川的情况。
当时谢鸿川刚从京师回来,便见过了他这个同学,只是近日谢鸿川已经远行经商,并不在苏州,不然今日只怕也是会同行的。
两人说了好一阵子,徐同光才想起陶若筠来,问道:
“鸿卓可有消息?”
徐同光把谢鸿山当兄弟,自然也就把谢鸿卓当弟弟,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客套。
“我派了人驻在福建,可是至今都没有消息回来。”
一提起谢鸿卓,陶若筠心里就不大舒服,忧心的很。
“先不必操心,这船只出海,一年半载也属正常,再等等。”
陶若筠点点头。
两边队伍一边上山,一边下山,交谈了没一会子,便分开行走。
临近分别,柳云旗老实不客气地跟殷寄春要一幅迎春图,陶若筠凑热闹,嚷嚷着要一幅金桂。
殷寄春痛快应下,说过几日便命人送至府上,又说好下次再约,到时候陶若筠无论如何要带上酒去谢她。
陶若筠也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