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容想了想道:“那好,说好了,不为难他。”
“放心吧嫂嫂。”
两人说着便出了门,不多时两顶轿子就停在了翠屏巷的一间小院门前。
小厮春山去敲的门,不多时,徐母亲自来开的门。
“老夫人?”
陶若筠初次到来,见到徐老夫人亲自开门,不由得震惊起来。
徐母却见怪不怪道:“是阿容和筠娘啊,怎么今日来我家了?”
赵瑾容上前道:“弟妹的酒坊新酿了几坛子酒,想着明天就是中秋了,特意送来给老夫人尝尝。”
徐母笑道:“原来如此。只是老身实在不便收下,不然你们的徐大人又该说我了。”
陶若筠听了笑道:“老夫人哪里的话。妾身自小酿酒,家中饮酒皆是自己酿造,如今出来几坛子,想让老夫人也尝尝,徐大人怎得还要说您?莫非疑心我攀附不成?若真有心攀附,只怕这两坛子酒也拿不出手啊。”
徐母听了,道了声:“也罢。”遂让开身子,容两个女子进门。
陶若筠招呼春山将两坛子酒搬进门来,在屋中放下。
徐母要去泡茶,陶若筠抢了先,自行动手起来了。
“老夫人,您先坐吧,我不跟您见外,自己来便成。”
徐母见陶若筠熟络的样子,也没再坚持,坐下和赵瑾容叙起家常来。
陶若筠端茶倒水,瞧见杯碗茶盏,皆是瓦器蚌盘,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一个从五品知州,月俸十石,带着老母吃喝完全不成问题,只是眼下看起来似乎过于简朴了。
莫非教养妻儿?可是不见人呀。
陶若筠端着茶回来,对着徐母道:“老夫人,请喝茶。”
说完又将茶递一杯与赵瑾容,这才坐下闲话道:
“前次匆忙,又怀着身孕,不曾与老夫人告别,实在是有失礼数了。”
徐母听了,笑道:“我听阿容说,你生了个女儿?”
“是呢,婆婆很喜欢,整日要逗她玩乐。”
徐母哦了一声,一脸的怅然若失,陶若筠便接着话题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