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的?托你带他,你就什么都能管。一出门几个月都不回家,这往后还得了?再这么没规没矩的,腿给他打断。”
董阳舒在一边听了,嘴角直抽,更不敢说了。
这边赵瑾容带着谢鸿卓往宅子东北角谢母的慧心居去了,此刻谢母尚未歇下,下人来报说三公子回来了后更是眼巴巴的等着谢鸿卓过来。
“母亲!母亲!”谢鸿卓夹风带雪的从院子外奔进来。
“卓儿卓儿你可想死母亲了。”
下人帮着掸去身上的风雪,谢鸿卓这才扑到母亲怀里:“母亲,我也想你。”
谢母三个儿子,老大主理生意,日常就是严肃面孔。老二在京师任职,常年见不到面。就剩这个小儿子整天在眼前母亲长母亲短的,嘴巴又甜又会哄人,自然而然的成了谢母的心肝宝贝。
眼下几个月不见,这下母子相会,早就泪眼婆娑。
“怎么腊月里才回来?在外头可吃苦了?”
“不苦不苦,我吃得好睡得好,就是现在饿了”
“快,叫厨房弄些吃的送来。”
谢母一声令下,站在她身边的陈妈妈立刻着人去安排了,没多会儿,便有人端了吃食过来,说是前面大公子派人煮了面,正好一起煮了,又另配了烧鹅鲜鱼火熏肉,一起端了过来。
谢鸿卓本来就饿,端来了便吃,吃相着实不雅。
“慢点吃,慢点吃,也吃些菜。这烧鹅是你最爱的,多吃点。”
谢鸿卓本来吃的香,一听烧鹅心里便堵得慌,嘴里那口面硬是咽不下去了。
谢母没有察觉,只是耐心问着这些日子的事情。
“董先生回来说你去学酿酒了?可有学到本事?酿出几坛子酒来了?”
谢母本是玩笑,她想着谢鸿卓出去了便放飞了,本来就没学过做什么,学酿酒怕也是贪玩找的借口。
结果谢鸿卓一听,眼珠子一转,还真叫他圆上了:
“我酿了好多坛子酒呢,这次我跟董先生回来还带了好些坛子,今日太晚了,明日吧。我明日叫人温了拿来给母亲尝尝。”
“你还真学了酿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