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阳阳出生3(1/2)

    阳阳妈妈脸色苍白，额头上滚动着豆大的汗珠。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的剧痛慢慢地蹲下身子。

    她正要准备生火做饭间，就听到院落外的嘈杂声。

    阳阳奶奶还在因为阳阳妈妈没能生个男孩而愤愤不平。

    阳阳妈妈并没有反抗婆婆的谩骂，只是那原本正在添加柴火的手愣在了那里。但很快，她就缓和了过来。

    阳阳奶奶并没有接收递过来的野猪肉，而是甩手向着远方走去。留下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妇。

    “二嫂……你去哪里？”

    “去田里看看。”

    “天都快黑了……你瘸个腿去干嘛。”

    阳阳奶奶并没有再回复老妇，她杵着拐杖远远而去。

    “唉……老顽固。”

    老妇人转身向着阳阳家而来，大老远就见到阳阳妈妈蹲在灶台前生火做饭。她十分震惊，大步走了过来。

    老妇一边走着，一边叫着：

    “桥姑……你怎么下床了。生完孩子是最虚弱的时候，你这样会受寒的……”

    阳阳妈妈回头看向老妇，嘴上勉强露出笑容。

    “五婶来了啊……我没事。”

    “什么没事！这天都要黑了。等温度降下来，你一准落下病根。快起来……”

    五婶，是石头的堂婶婶。石头爷爷这一脉三代单传，但在石头太爷爷那一代，兄弟还是比较多的。所以论血缘关系，把石头父亲、爷爷这两代给排了大小。

    石头父亲排行第二，所以在整个家族都尊称石头妈妈为二嫂、二奶奶。

    五婶一只手拿着野猪肉，一只手搀扶着阳阳妈妈。

    “二嫂子真是一个老坡驴……没本事，人坏、脾气又大。你快别弄了……”

    不知为什么，阳阳妈妈眼中略有湿润。

    “五婶……也怪不得婆婆……”

    “怎么不怪她……她一个老瘸腿啥事都做不了，还一天天要指挥着所有人。整个就是一根搅屎棍……又臭又硬！等二哥回来了，我一定告他一状。起来，你快别弄了……”

    阳阳妈妈在往灶台内放柴火，被五婶一把夺了过去。

    “五婶……我没事。石头它们都去地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