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你轻点,我那打狗棍别给我敲坏了,我以后靠这个当丐帮帮主呢!”
听到这话,一群老少爷们都笑了。
“来,你上来我给你”陈本顺翻了个白眼。
“等会,您继续说!”
“行了,选谁当工人,谁做龙须酥,待会再说,我再说个事”陈本顺的神色严肃下来!
“办了这工厂,咱们小陈庄抽掉了两百个青壮劳力,地里的活,得有人干,养牛养猪养鸡的事都不能拉下,否则,给奶站肉联厂的牛奶猪肉供不上,这就是严重的政治问题!
但是这工厂不办,咱们小陈庄这个冬天都过不去,村里的粮食,顶多再支撑两个月,就得断炊,距离年底,还差三个多月,一个月不开火,有多少家得饿肚子,得饿死人”
这一说,下面的村民,瞬间都不敢再说笑了。
村里食堂不开火,他们家里的粮食,够吃几顿。
“所以这加工厂必须得办,这是咱们小陈庄的命根子,不能有半点马虎。
但地里的活,三产养殖,同样不能落下,这是政治任务。
所以,从今天开始,生产队的工分按照工作量重新计算,锄一亩地五十工分,不管几个人,用多久干完,都是这么多工分,谁要一亩地一天锄完,五十公分,全是他的”
这话一出,立刻炸开了锅,这、这话,太惊人了!
连陈建设这刺头,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本顺,他真没想到,陈本顺有这胆量和魄力!
“队长,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这一天不说一亩,七八分地肯定没问题,我这一天这么着也能挣一块钱,一个月就三十块,这两工人也不如咱啊!”
一个跟四叔陈向东差不多壮实,力壮如牛的青年说了一句。
村里人都叫他黑牛,人确实黑了点,但并不丑,二十五了,还没娶上媳妇。
人很勤快,但因为父母体弱多病,前几年家里的钱都给父母吃药了,而去年,父母相继离世,他家里除了倒了一半的房子,就是欠了生产的快两百块钱。
这是一个孝子,如果不是他坚持给父母买药治病,只怕早就娶上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