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多,一起去中华广场喜家德吃了两个鲜锅,中途又说起了小伙伴,损壳仔说跟小伙伴玩很有安全感,他会保护他,他想跟他玩,我听后很不高兴,但也释然了,可有不甘,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是赌气说你跟他玩吧,让他去送你,他还要顾及我的感受,但我不听。
吃完,我们回东濠涌了,他们都在打球,今天打球的人很少,土豆来了,他弟也来了,见我依然腼腆,避开我,我捉弄他,他逃,我追,后面打了一两场,他在假山上坐,我也让去,他又走了,我在假山坐了,损壳仔也上来了,他也不打了,说练枪,蔡坤也上来了,玩吃鸡,小伙伴邀损壳仔,他拒绝了,我下去打了一场回来,他们单挑上了,玩得好开心,我觉得小伙伴言语中带着示威,讽刺,我觉得不爽,后面关灯了,我们才回去,他还在跟小伙伴打,我不耐烦叫他,让他赶紧,欧说去我那,让我去接他,我马上送损壳仔回家,路上还在玩,我说了一句,他没玩了,送到他回家,他手表忘记带了,让我载他回去,我不想,他说自己打车回来,我不耐烦载他过去,去到东濠涌,土豆跟他弟和黄智毅锁篮球场了,让我弄出来,我说没时间,损壳仔还去帮助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