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3)

    到这一刻,裴岸才惊觉宋观舟的不动声色,阴阳怪气来自何地。

    他想着再辩驳几句,可宋观舟满眼沉寂,不吵不闹看着他时,他又觉得多了几分愧意。

    “观舟……”

    宋观舟整个人依偎在他怀中,“以后也照这般,沐浴后换身新衣,闻不到那些风尘味,我定然也没那么生气。”一场游戏,二人先这么走着吧,兴许不到二十岁,她就逃出生天了呢。

    “不是这样的,本是散了值就要回来,家中诸多事项,我怕你又是噩梦——”

    宋观舟紧紧靠在他胸口,听到嘭嘭的心跳,打断了裴岸的解释。

    “四郎,歇着吧。”

    无非就是秦二郎喊了他,推不开,一不小心吃多了酒,只得歇下一夜。

    诸如此类的话术,与现代渣男有何区别?

    宋观舟都不耐烦听!

    裴岸全然愣住,知道宋观舟半分不信,只得放下宋观舟在床榻上坐着,自行起来行了长揖,“娘子容禀!断然不是娘子心中猜忌——”

    宋观舟面色如常,却没了柔情蜜意,“非要说吗?”

    反正说来说去,无非就那么几句话。

    裴岸长揖到底,坚持己见,“娘子生气,是裴四的不是,昨夜恰逢拂云生辰,小吃了几杯。晚间确实歇在满月楼,但床榻之上另外一人是秦二郎!娘子勿要误会。”

    金拂云——

    宋观舟歪着头看向裴岸,“敢问四郎,我的生辰是何日?”

    裴岸一愣,“约莫是冬月初八。”

    宋观舟嗤笑,“四郎是二榜进士之才,却不记得婚书上几个日子,我记得你是六月十八,而我……,冬月二十二。”什么鬼扯的冬月初八,两人看似心平气和,说的话却冷若冰霜。

    裴岸:……记岔了。

    “我平日事儿多,不是故意的。”

    “无碍。”

    一副完全不想理会的表情,已然身在床榻之上,索性翻身钻到被子里,头发只是半干,她随意抛到枕边,躺了下去。

    裴岸站在床榻边上,怔怔发愣。

    宋观舟不闹了?他却觉得好似错在自己。

    最后出来洗漱之后,挨着宋观舟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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