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6)
到这处,忍冬笑着看向宋观舟,“曾听过两句闲言,不过少夫人听了可不许恼怒。”
宋观舟哪里知道吃瓜还跟自己有关,懵懂点头,“你说就是。”她的记忆里,能翻到这个三公子的样貌,却十分模糊。
好似是宋问棋辞官准备回老家的一场告别家宴,父亲诸多学生前来聚会,包括了裴彻与裴岸。
曾经的她对裴岸一眼相中,同时也注意到裴岸身旁着宝蓝锦缎圆领长袍的少年郎君,至于眉眼,再无记忆。
忍冬捂嘴浅笑,“说宋大学士原先看中的女婿并非四公子,而是三公子——”
嚯!
真的?
宋观舟没有半点羞赧,倒是满脸不解,“父亲未曾与我提过,只是后来母亲重疾在身,谈及婚事,我才选了裴岸。”
不否认那个时候宋观舟看上了裴岸的颜值、地位。
以及年少时送别宴上的惊鸿一瞥。
忍冬叹道,“等到四公子同您谈婚论嫁时,三公子早早已经离开国公府,往青江峡去了,最后也失了踪迹。”她虽在庄子上,但还是能听到很多府内的传言,主子不让提,可这事儿能阻止的?
“三公子离去时只带着身旁的老嬷嬷九娘,一个瘸腿小厮正保,还有两个国公爷给的护卫。”
这么凄凉的离府,形同驱逐。
宋观舟凤目圆瞪,“青江峡是何地方?”
忍冬摸着疤脖子想了想,“听说是三公子姨娘的老家,只是走的时候,国公爷躲在书房里哭了许久。”
哭?
宋观舟无法想象,在她眼里,虽说只见过一次的裴渐已年过花甲,但跟想象中的老头完全不一样,因做过武将,他身姿挺拔,清瘦干练。
不苟言笑之余,还有疏离冷漠。
这样的人竟然哭得满府皆知,恐怕真的是伤心至极。
对这些事儿,宋观舟竟是全然不知,忍冬接着说道,“听说三公子是深夜离去,次日老夫人就得了重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夫人深居简出,少有露面。”
“怪不得,我与裴岸成亲这两年,也就一两个月能见得着她一次,合着三公子出了什么事,是被她谋害的?”
烛火烧得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