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得出他很高兴,因为随后他就想到这动作不对,会累着她。
忙叫乘风送进来一只软垫,稳稳放在伸出地面来的老树根上,安置她坐下。
揽抱住她的肩,大掌隔着衣衫放在她的孕肚上,感受着小家伙们的好动。
姜篱就随他摆弄呗,本就是为了看他而来的,还能在这时候跟他矫情吗?
不过,在听他安排之前,还是有点事要先做了。
她喊春翘给她递了只水袋进来,沾湿了手帕,开始给萧铣希擦拭脸上的泥渍。
“我还以为王爷监工不干活的呢,这都亲力亲为,与民同吃同住了,是不是太委屈王爷了?”
萧铣希目光深深凝着她的一颦一笑,本还沉浸在女人良心发现的喜悦里,忽听她开口又是那个调调,连忙捉住了她的手,不答反问道,“本王也以为你会乖乖听话待在家里,来这里做甚?”
突然跑来会被骂这种事,姜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立刻就回了,“不是王爷说的,我有事就来找你吗?”
萧铣希哼笑一声,他还没失忆到这种程度吧,纠正道,“我是这么说的吗?有事叫乘风来找我,你选择性……失聪?”
姜篱憋不住的笑出声来,两只胳膊一伸,快速勾住了他的脖颈,媚眼如丝,轻笑道,“爷一走月余,好歹一次两次探望我总得来吧,与其八个月身孕的时候才来,还不如这会来呢,再说,我想你,就来了,这话也不能让乘风专程跑一趟来告诉爷吧,岂不变味了?”
萧铣希轻转眼眸,含笑斜睨着眼前主动到让他意外的女人,虽然在床上时,她是极开怀肆意的,但下了床吧,就像那青楼里的嫖客,提起裤子就变了脸。
故而已然习惯了她将自己放在县民村民之后的男人,此刻就恨不得敲锣打鼓叫外头的人进来看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铁树开花了,直女也有这么感性体贴柔情蜜意的时候咧。
眸光流转间,爷就端起来了,“算你还有些良心,原谅你了。”
“多谢夫君宽宏大量,为妻以后一定戒骄戒躁,用心服侍爷。”
“听着先吧!”男人颔首,语气冰冷疏离,但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噙在嘴角的笑意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