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雪摇了摇头,面露痛苦,“非也,爹爹生意以来,屡次与朋友同行,经验丰富,这一次,是因为我娘身体不好,才会举家北上,爹爹有行商经验,怎会分辨不出那船是被租用还是正经的商船呢?”
姜篱点了点头,那就可以排除这个可能了。
王梦雪继续道,“我就那么呆呆地看着,直到阿娘将我找回,我以为娘会训斥我偷看,可她竟一句话责备都没有,回到舱房就睡了,我躺在一旁总感觉耳边吵闹,六根不净,鬼使神差又出了舱房,那些嬉闹声没了,好像曲终人散去,只留有几个船员,围着一个贵妇人在说话。
他们用言语挑逗那妇人,说那些污言秽语的笑话,正常人谁听了不得生气走人啊?妇人非但不生气,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但转瞬,又听见妇人动怒,斥责那几人,说她是船客,付钱坐船,船员收钱开船,各取所需,让他们规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