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真的,只是王爷……咱俩这感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而且,下官可能还有一点儿的直女性格。”
“何为直女?”萧铣希笑问道,视线轻移,落在她脸边散乱下来的一缕碎发上,眸光渐渐变得迷离。
他抬手为她将碎发一根根别到耳后,动作极尽温柔。
姜大人是一县父母,要行端坐直,要威仪飒飒,与他拥抱因而垂落下来的一缕青丝,所带来的慵懒美,可不能让外人随便看了去。
“说白了就是,有时候不解风情……”
萧铣希凝着她娇羞的小脸,“只要这个‘有时候’不是任何时候就成,还有……本王可以领着你……”
说罢,紧拢在她腰肢上的手猛地收紧,将她压向了门框。
他的吻来得又猛又急,像是沙漠里行走了无数个日夜的旅人寻到了救命的绿洲,呼吸兴奋地重了起来,为了活下来,不顾一切地汲取着水源。
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二人都觉着,再不停下来,有些事就要不受控制了。
萧铣希先一步放开了她,将视线投向明亮的门栅,以此缓和身体里喧嚣的冲动。
须臾,他带着亵渎了神女的抱歉神色望向她,心疼蹙眉道,“吓着了?”
姜篱大概猜他指的是二人发生亲密关系属于无媒苟合……不对,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但就是那么回事吧。
“王爷既然知道不合礼数,也没见王爷哪次嘴下留情啊。”
萧铣希喜欢听她揶揄人,朗声笑了起来,拿起她的手,细细摩挲着,“姜大人如此聪慧怎会想不明白呢,在这石门县,你我是相濡以沫的关系……”
他说罢,眼角上扬起绝美又极具诱惑的弧度睨着她,方才那个吻就是这个词最好的诠释。
姜篱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好一个大盛第一六边形战士,善诱。
她笑着,在他臂膀上狠狠掐了一下,嗔道,“不许再提这些。”
男人摇头轻笑,“本王进城所见,处处民宅院墙都写着标语,姜县令树县城之新风,勤政手腕实属罕见啊。”
她眯了眯眼,“那王爷可有抽空为下官问问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