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么办若是有个好歹,他对不起媳妇!
落后他一条腿距离的孔盛光,像只大虫一样蛄蛹蛄蛹爬过去给曹德恒看了看。
一瞧他双手捂裆,秒懂,立刻回头安抚姜篱,“大人,草民可以保证,曹班头骨头没事,大人你且安心坐着,一会咱们去接你!”
“哦!”
姜篱反应过来了,她怎么可能不懂,她有什么不懂的?
片刻后,姜篱收回打量四周环境的目光,安心等着。
淤泥地的确也不好自救,脚踏实地就会深陷淤泥中,只能像孔盛光那样蛄蛹蛄蛹,增大受力面积,才能慢慢爬出塘去。
如此一来,她这一身也看不成了。
待得曹德恒缓过那阵劲来,两位蛄蛹者,扭啊扭爬到塘边,寻来木板,芭蕉叶等,能在淤泥地上供人行走的一切物什,把姜篱和孔老爹救出泥潭。
折腾这一番,曹德恒与孔盛光已经成了行走的兵马俑。
接着又去救马,用坚韧的树皮麻皮加长缰绳,四人合力,
“一二一二!”跟淤泥拔河。
泥马可没人会配合,缰绳拽轻了,泥马不动,拽得太紧,泥马反其道行之,再拽紧一些,缰绳断裂。
四人折腾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精疲力竭之际才救上姜篱的坐骑。
等着三只泥马成功脱险,已是日暮西山时分。
四人身乏力竭坐躺在路边,半天都爬不起来。
姜篱仰望着天边的紫云晚霞,苦笑道,“累死老娘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身边那三人谁不是这么想的,累死老子了,只是当着大人面不敢说啊,这会儿听大人自己都破口吐槽了,那三人跟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跟着道,“累死老子了!”
“老死老娘了——”
一个比一个喊得大声,伴随着笑声,喊了个痛快。
片刻后,曹德恒闭着眼,心有余悸道,“之前真是惊心动魄,看大人掉下去,就那种冲力加速度,不死也得终身残废,真是老天保佑啊!”
姜篱微微皱眉,啧,曹德恒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