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孩子一样,表情语气和配合程度都要刚好到位,把叫花鸡奉上。
步虚子呵笑一声,拂尘一甩,另只手,五指大张,抓着一物,就像接了个空中传递的篮球,人呢,如坐了多年冷板凳刚上场的小将,接到球,乐得屁颠屁颠地。
叫花鸡真让姜篱来开,还得找锤子,在步虚子手里,五指咬合力,可能达到三千斤。
姜篱眸光微闪,疾呼一声,“小心……”
烫字还没出口。
“砰!”一声,黄泥化雾。
黄雾散去,道长手里的篮球变成了橄榄球。
荷香混着肉香飘散在小小院子里。
一张烤得焦黄的荷叶,被外力震得七零八落,好在全鸡尚存。
三人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肥得流油的烤鸡身上泌出的金黄色的油珠吸引,好几颗从鸡脖一路滑行,呲溜一下钻入鸡腹下。
再看这只鸡,体型饱满,颜色泛蜜,肚子里鼓鼓囊囊,似塞了不少的好食材。
春翘唾沫是真的从嘴里溜了下来。
可下一秒,步虚子就把房门一关,人和鸡都消失了。
春翘欲哭无泪,委屈又羡慕地拽着姜篱的衣袖,“小姐,叫花鸡瞧着真的很好吃。”
姜篱也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量道,“晚,晚上,晚上买一只,咱们偷偷吃。”
“哎!”
姐妹二人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就希望那道紧闭的房门能突然再打开,将她们吸进去大快朵颐一番。
步虚子道长好坏啊,不让她们吃,还不让她们闻!
屋里,道长飞快将肥鸡往桌上一放,“我的无量天尊,真是烫死人,呼呼呼~”
姜篱的午餐就只能吃素面和云想鸡了。
天天说要找幕僚,现在养一个幕僚,都体会到好烧钱!
吃着面,想起帮助吴老太之后统子给的大礼包还在袖兜里。
掏出一看,居然又是包稻种。
奖励居然可以重复,将来是不是可以自选?
找出早前那包稻种来,在手上掂了掂重量,有个三斤左右吧。
带着两包稻种去了前堂,叫衙役把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