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许曼娘说出三年前目睹的奇事,姜篱质问齐氏有何解释时,这个被爹娘和相公保护着大宝宝,再没了之前的唾沫横飞,坚定不移。
可齐氏依旧嘴硬,她矢口否认自己家中并非发生过老鸨说的斗殴事件,更是当着姜篱的面玩反转,说她怀疑老鸨和童木匠早就勾搭在一起,这是二人设下的陷阱!
姜篱也不跟她多废话,直接将桌案上的布包扔到了她面前。
布包自动散开了一角,露出里面黑油发亮的一把木刨刀。
童木匠惊呼,欣喜地抱住宝贝,“这是草民的刨刀,大人是在何处寻得?”
曹德恒指证道,“你家院里苦楝树下挖出来的,方才已经找仵作验证过来,这刨刀头的底部沾有人血,为何会如此?那就要问问齐氏,她究竟做过什么好事?”
齐氏脸色巨变,面对证据,面对相公愤怒的眼神,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来。
姜篱诈她,“说不得,是因你手上摊了人命,许曼娘看见你与一人争执,你用刨刀打伤了她,然后呢,那人应该是没命了吧,否则为何不来报官,快说!你将那具尸体掩埋在何处?”
听着县令大人突然的一声冷喝,齐氏吓破了胆,“不不不,大人,民妇没杀人啊,大人明辨啊……”
天呐,大人真若按照这想法来断案,她不得砍头啊!
瞒不住了,这时候 ,还是保命要紧。
她匍匐在地,身体抖颤,结结巴巴哭道,“大人,老鸨所言是事实,那日民妇是与人发生过争执,但民妇没有杀人,民妇才是被打的那个人。”
“谁打的你?是他吗
姜篱朝衙役使了个眼色,随即那位‘粉衣齐氏’跪在了当场,是童木匠的邻居王大桥。
这个王大桥,比齐氏更没胆,一上堂,就什么都招了。
原来啊,齐氏嫌弃童木匠不够伟岸,年纪又长她一轮,平日里不解风情,那些事上不够让她尽兴。
以前她是不懂,但住在百花楼后头,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每天被淫词艳曲熏陶,夜里男欢女爱的嬉笑怒骂隔老远传来,尤其是在童木匠出去做工那大半年里,齐氏就感觉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