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兔子(2/5)

富江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

    无惨把书合上，语气淡淡，“我就在附近客栈的屋子里，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街道上的情况”

    “你当时没有救我的冲动吗？”富江笑着说，她的情绪已经平稳了，看人的时候也没有那么仇恨，又开口，“差点忘了，你怕阳光”

    无惨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她，说，“我忽然有一个问题”

    “什么”富江问。

    “你每一次被杀死的时候会不会产生后悔的情绪？”顿了顿，无惨把书放在了桌子上，又开口，“有没有为自己水性杨花的行为忏悔？”

    就知道，这男人嘲讽人是有一手，富江想，她的头发被风吹了半天已经半干，但还是黏在身上，让她有些不舒服。

    像是绸缎一样柔顺的发丝和羊脂玉一样的皮肤，无惨移开目光，说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富江害羞的样子。

    屋子里点着灯，夏季的风忽然带来了几丝燥热，从里到外，有一种奇特的痒意，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手放在她莹白的肩膀上，捏了捏，又松开，“看来你乐在其中”

    富江还没有回答，无惨就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让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一会儿说，“我需要忏悔什么？”

    对正常人来说该有的道德感富江显然没有，无惨很清楚，他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说，“你不穿衣服吗？”

    “啊，一会儿打算洗澡”在地上躺了半天，身上也脏兮兮的，她嘟囔着，又说，“无惨你去给我烧水吧”

    指挥人倒是很习惯，无惨的回答是直接把窗户关上，富江显然没反应过来，手被挤了一下，还有些愣，“你疯了吗？”

    “厨房里有， 那个喂鸡的应该也是被你迷惑的烧了一锅水”无惨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你不是说你今天在外面吗？”富江有些狐疑，但里面却没有说话声音了，就直接去了厨房，给自己清洗了一遍，她也不觉得害羞，也没锁门，亚美进来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

    “富江，你？”亚美看着全身不着寸缕只有一些透明水珠的富江，这显然对她的冲击有点大，想到院门没锁，就走过去直接锁上了，然后说，“我听说今天集市上出了一件事，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