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宝发现,不过半月,孟不咎就晒黑了一些。
倒是不难看,更有男子气概了。
原先用她二伯的话说,那是小白脸一个。
当了知县后,不咎哥哥的眼神都凌厉了一些,若是外人在这,被他瞧上一眼,只怕小腿肚子都要打颤。
不过,她不怕。
要知道不咎哥哥最疼她了。
“好。”孟不咎温柔一笑。
他眼尾眯起,弯了弯。
“对了,不咎哥哥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最近县衙不忙吗?”江福宝坐在他的对面,声音如黄鹂般问道。
“总该休息半日,刚好那件案子已经判了,想着跟你说一声,你不是最爱听八卦吗?”孟不咎侧过身,一脸宠溺的笑着。
要说谁最了解江福宝,除了她的家人,其次便是孟不咎了。
“嘿嘿,还是不咎哥哥懂我,那你快说吧,说完,等医馆关门,我请你去醉月轩吃饭,听说他家最近从皇城请来一个厨子,那人祖上是御厨出身,上了不少新菜式呢。
既然不咎哥哥休息半日,那就吃完饭再回长安镇吧,干爷爷也想你了,不行,得把干爷爷喊上,算了,我待会派石头去醉月轩吧,让小二们把菜送到董家去,干爷爷这两年不爱动弹,他估计不想去,咱们去董家陪他吃。”
江福宝的胳膊肘放在石桌上,左手的手掌托着脸颊,她微微歪头,与孟不咎商议着。
“行,都听你的。”孟不咎点头应了她。
随后开始慢悠悠的说起这件案子。
“按照福宝的意思,我寻了一个六岁的女童,让她换上白衣戴上假发,女童胆小一直在哭,大晚上的在村里听着渗人的很,哭起来那就更加逼真了,那对母子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跪在地上把自己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至于帮他们说话的村民。
也都吓得说了实话,二人判了斩立决,当然,我是先斩了再跟爹说的,而那妇人,我作主替她和离,还帮着把她婆家的房子田地卖了,钱都给她了,又送她去了隔壁县,那里有个村,住的都是早些年逃荒来的,村民各家都不熟悉,不会欺负她,出了这事,她在长安镇也待不下去了”
孟不咎仔仔细细的道来,将案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