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渴,身上的暑气消退一半。
人也没那么浮躁了。
“这个贱妇,平日里就数她吃的最多,我就说她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原来是装病,当家的,我后悔啊,当初我就不该给咱儿子娶了这贱妇,嫁进来也不下蛋,尽生些丫头片子,要不是耀儿出生,我早让林谷把她休了。
现在倒好,她去享福了,咱们俩在这受罪,村里谁家也不缺地种,谁会租啊?还有不到两月,就该秋收了,这些糙米,总不能便宜旁人吧,你好歹也是个村长和族长,在村里你说一,谁敢说二?要不当家的你找人帮咱们干活吧。”
陈秋菊打完孙女。
火气也减退了些。
刚好江二妞又给她打了一水瓢的水。
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她才坐下,跟江广义说话。
“找人帮我们种?”
江广义眯起眼睛。
思考着这件事如何实施。
一晃,中午过去,吃完饭,老两口回屋午睡了。
后院。
江三妞刚想抽江四妞一巴掌,就被江二妞拉住。
“你干什么!”
向来泥人性子的江二妞发了火。
“她跟奶奶告状,我就要抽她!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江三妞的屁股到现在还疼。
她两个眼睛因为哭过一场,有些水肿。
瞪起人来,特别吓人。
江四妞却一点都不怕。
“你能告我的状,我凭什么不能告你的,就许你欺负人?活该你被打,真坏,二姐,我们不理她,走,我们去山上挖野菜去。”
江四妞瞪了她一眼,拉着江二妞就走。
把江三妞气的直跺脚。
短短时间。
才五岁的她。
已经长成了一个黑心芝麻汤圆。
至于徒步到镇上的周改儿,才刚刚到达。
她累的半死。
背着重重的竹篓,还抱着吃的胖乎乎的儿子,本就不爱干活,一身软肉,哪里有劲。
一路上,她歇歇停停,以至于过了午时,才到镇上。
因为不认